“愚兄陆自兴。家父家母腿脚不便,遭遇这样的事,多亏兄弟照顾提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陆自兴笑道。
“陆兄见外了。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从小只闻陆兄的名,却是从未见陆兄的真容。今日一见,方平平生之愿。”陆宁道。
“有什么好看的,在外面被摧残得厉害。”陆自兴笑道。
“既然被摧残了,回到家就要多喝几杯补补气。”陆父笑道。
“这是当然的。自兴满腔感激之情,无以为报,敬伯父、陆兄弟一杯。”陆自兴举杯笑道。
等陆宁坐下,正好酒菜上齐,两家人凑在一块,很快酒过三巡。
陆父问起陆自兴这些年在外面打拼的经历。陆自兴侃侃而谈,无非是怎么从学徒做起,给人打下手。又怎么咬紧牙关度过艰难时光,终于小有所成。日久天长,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得到贵人提携,在遥远的西阳城扎下根之类的
说着一壶酒喝完,再喝第二壶时。陆自兴虽然健谈,人也精壮,但酒量只能说一般,因此脸颊微红,摆摆手道:“伯父,容我小解一下再回来。”将背后一个碍事的蓝色长条布包搁在桌布,解手去了。
陆自兴的父亲掀开布包,露出里面的物事,原来是一把装饰精致的木剑,不禁摇头笑道:“自兴从小喜欢刀剑枪棒,没想到这么大年纪,还忘不了这个。”
陆宁看在眼里,暗自留了个心眼。
吃完饭,陆自兴已是趴在桌上醉倒了。陆宁也有些困意,一觉睡到申时才缓过劲来。
因为晚上还要回静安图书馆,等陆自兴也醒来,陆宁便辞别众人。
两家五个人将他送到村口时,陆宁忽然拉着陆自兴道:“陆兄,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