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张五极挖出了一枚脚掌大小的青蹄石。
拿在手里掂了掂,张五极扔掉矿锄,将青蹄石塞入衣兜,跳上洼地,低喝道:“走,找嫪师弟去。”
出了矿洞,星夜之下,微风轻拂,陆宁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竟隐约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闻到了没有。”张五极道。
“莫非有什么问题?”陆宁诧异道。
“这就是嫪师弟留下的记号。”张五极蹲下身,在草尖上嗅了嗅,猫着腰向西南风潜去。沿路左弯右绕,香味却是一直不散。
没多久走到西南角的山脚下,两人拨开草丛看去,只见隘口前有两个人,一个卧着一个坐着。趴在地上那个正是嫪云飞。头脸向下,也不知是死是活。
在其旁边,一名汉子盘膝而坐,正在玩着手里的短剑。
张五极伸指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陆宁在原地等候。然后从袖里摸出飞鱼索,一个箭步冲出草丛,将飞鱼索扔将出去。
飞鱼索揉成一团并不见有多大,但是撒开之后,却是能罩住相当大一块空地,令人十分难躲。也正因如此神异,张五极才一直将其当做本命法宝。
此时从背后突袭,直到飞鱼索落下,那武者才反应过来,着地一滚,却终究没能滚出网罩。张五极跑到网罩边,一肘将其击晕过去,随后连忙跑到嫪云飞身前,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轻拍他的脸颊道:“师弟?”
嫪云飞缓缓睁开眼皮,眼前一亮,急道:“咱们快去雷殷山。”
“去雷殷山干什么?”张五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