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舟如此奇怪,看来果真是为挖矿而制的了。”陆宁道。
就这么一小会说话的功夫,四条火龙舟已经被卒去了三条。劳天诺连忙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走,先把船租到再说。”
第四只船的船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大汉,人高马大,脖子被常年海上烈日曝晒,红中泛着油光。
“这船租一天多少钱?”劳天诺走过去问道。
那大汉本来在吃早餐,左手端着一碗白粥,右手拿着半截腌鱼。闻言打量了两人一眼:“相公怕是外来的人?这火龙舟租一日有个什么作用?都是一个月起租。”
“价钱多少?”
“五十两银子。”那大汉道。
“你这好贵!一天就要二两多。”劳天诺道。
“这舟金贵,你不知道,出海一次就有不少耗损。”那大汉道。
劳天诺略一沉吟,他本是豪爽的性子,因此也不耐讲价钱,于是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那大汉。
“我叫周难,这船以后一个月都是你们的了。”周难接过钱,将缆绳扔在两人面前,轻轻一跃,伸手道:“海图在里面。再给五百两押金,就可以带走这船。”
劳天诺从怀里取出所有银票,捡了两张最大的递给他,然后跟陆宁上了船,划桨往海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