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一定守口如瓶。”陆宁也是一拱手地道。
费宗元点点头,当即三人回到小楼,继续清修,只等三日后镇长收齐百斤血嗦螺,便回到天南。
这天正是晴天,风和气清,三人坐着乌篷船进入圣渠园,沿着幽静的小道到了一处颇为气派的酒楼。
酒楼今日没有杂客,全是本地的乡绅,前来给费宗元三人送辞。酒楼三楼被屏风隔成两块,一块是主桌,只坐着陆宁等三人和镇长等几个高官。屏风后则是一些小官及身份不低的有钱人。
陆宁对酒席无感,全程只等着镇长端上血嗦螺来。
这厮似乎也知晓三人的心思,酒过三巡,见气氛颇为热烈之后,抬臂拍了拍手掌,啪啪声中,两名精壮大汉,赤着上身,抬着一只木箱走进来,将其轻轻放在旁边的木架之上。
揭开木盖,只见里面是满满一箱鲜红色的粉末。费宗元豁地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木箱,伸出右手一插到底,往上一捞,捏着手里滑腻饱满的粉末,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对劳天诺跟陆宁笑道:“没有错,全都是血嗦螺粉。”
那灰袍人镇长长着一张国字脸,平时不苟言笑,此时听了费宗元的话,虽然不知其意,但也能大致猜到其中意思,于是举起酒杯,笑着说了句什么。
费宗元心情大好,回到桌边跟他连喝了三杯。陆宁见两人如此亲昵,
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心里暗自起了三分戒备。
他知道费宗元的脾气,典型的生意人,如此逢迎客套虽为修士不耻,但确实是他的风格。
即使如此,陆宁仍觉得有好几次,他表现出的热情似乎稍微浓郁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