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人家总是不对的。”大汉道。
“叫你陪我公子去喝杯茶,完了赏你一百两银子,你去不去?”华服子弟对肩上的淑云道。
“不去!”淑云身子一扭,从他肩上跳下来,扶起地上的老者,问道:“村长,你怎样?”
老者吐了口血,指着华服子弟道:“我们跟圣山的管事认识,你欺辱我二人,小心有人找你麻烦!”
华服子弟眉头一挑:“山上的管事我不认识十个,八个总是有的,你且说说是谁。”
“他的名字叫龙玉良,这位姑娘名叫淑云,正是这位管事的未婚妻。你欺辱她,岂有好果子吃?”老者须发皆直地怒斥道。
“龙玉良,他不是三年前就娶了个母老虎吗?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俏丽娘子?”华服子弟先是一愣,接着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
“他已经结婚了?”老者与淑云面面相觑,淑云更是浑身簌簌发抖,由惊转哀,由哀转愧,眼泪直流。
“我不信你,我要亲自见他。”淑云道,拉着老者就要离去。华服子弟拦住两人去路:“你去找那个没用的家伙,还不如跟我们公子多亲热亲热,好处可要多得多。”
“你让开吧,我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不想跟你那痨病鬼公子喝酒。”淑云怒气上涌,嘴上有点收不住。
这话一出口,犹如踩中华服子弟的尾巴。一巴掌下去,淑云犹如陀螺一般,砰地摔在桌上,半边脸颊肿成一个肉包。
“无礼!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撒野。”
陆宁见她摔在自己面前,于是从怀里取出一枚木符,贴在伤处,绿光闪动间,肉包犹如泄气皮球一般,血气缓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