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青影刺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尖啸声,疾速掠过夜空,流星坠地般打向绿衣女子。
绿衣女子摇了摇头:“单调的攻击手段。”右手从左往右一挥,犹如早晨起床拉开窗帘,一面淡蓝色盾符浮现在半空中,直径有五六尺,将他挡了个严严实实。
剑符与青剑轻而易举地刺破了盾面,天鸠上人心里一喜,然而嘴角还未泛起,白光青影竟如陷泥沼,插不进去拔不出来。
“小子,你不是我对手。这件事就此揭过,你走罢!”绿衣女子笑容一敛,对天鸠上人的纠缠有些不耐。
“道友莫非与金庆宗金叶城有什么瓜葛,竟如此庇护小辈?”天鸠上人不知是不懂察言观色,还是不甘心就此离去。
“不关你的事。你也老大不小,好不容易到了这步境界,怎如此看不开,非要为此小事如此执着?”绿衣女子道。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天鸠上人肝火登时又起:“他此番纵使不丢命,也没了生育之力,我廖家从此便要绝后。我琪儿造了什么业,要受此处罚?”
“他奸杀无辜凡人女子,怎么不算造业?”绿衣女子道。
天鸠上人气极,嘴里嗤地迸出一声冷笑:“这是哪来的道理?他金庆宗的人就不干这档子事?修行到我们这等境界,哪个手里干净?我琪儿虽不太听话,但从未祸害过修行中人,这一点我可以拍胸脯保证。为凡人女子杀结丹修士,不是消遣我廖某来的还能是什么?”
“你也奸杀过凡人女子?”绿衣女子淡淡地问道。
“道友何必装蒜,这难道是稀奇事不成?”天鸠上人道。
绿衣女子眼神一冷:“跟你这等蛮人讲什么道理!”伸指一点,一抹白光突然从其指尖冲出,嗤地一响,化为一条长绳直奔天鸠上人而去。
天鸠上人也是火大,心想倒是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就算不敌,我坐骑在此,还能被你追上不成?
长戟上搠,往长绳上挑去,那长绳一沾长戟,登时揉身缠上,有灵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