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闻言,不敢怠慢,立即后院报信去了。
不多时,大门开出,卷起一蓬雪花,那门卫伸手道:“老爷有请。”
陆宁拱了拱手,跟着进了门,转过两进院子,终于在一间古朴的书房里见到尤多友。
就在书柜正中央的额头上,摆着一排红色线装硬皮书,一股熟悉的感觉悄然弥漫在心头。尤多友见陆宁进来,也不嫌他身上衣服破旧,伸手一指对面的椅子道:“请坐。”
陆宁依言坐下,听他我问道:“陆爹陆娘可还安康?”
尤多友六七十岁的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面容平和,目中有神,依旧充满活力。
“多谢关心,两位每顿都能吃一大碗米饭。”陆宁拱手道。
“陆爹差朋友过来,可是问陆兄的情况?”尤多友道。
“是的,过年不见他们会来,所以有些担忧。”陆宁点头道。
“陆爹多虑了,最近春至,北国也消停了下来。只怕陆兄是抽到巡防了,因此要在沙场上过年。”尤多友道。
“奇怪的是,他们也未曾回书信回来。”陆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