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番北贼两次南下,均吞下大败,如今内部更是貌合神离。诸般喜事,第一功臣当属陆宁斩杀两名北贼大王。臣以为,不如御下设凳,令他坐过来与我们一道吃,也可彰显陛下广纳人才、尊重功臣之心。”鹿无泪朗声道。
皇帝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周方冷笑道:“谁说此战第一功臣是陆宁?”
“怎么?周兄难道不服气?莫非除他之外,还有谁立下大功?”鹿无泪诧异道。
“北贼退却,诸王纷争,追根溯源都是乌让之死引起的。这头功当然要记在击杀乌让之人身上。”周方朗声道。
“周兄莫非知道此人是谁?”鹿无泪道。
“不知。”周方哼了声道。
“既然不知,这头功暂时自然应该记在陆宁身上。”鹿无泪道。“再说就算不是头功,击杀两名北贼大王,难道没有资格承陛下之恩泽?”
“哼,反正我周方绝不与这等下贱之人同桌。”周方拂袖傲然道。
“营长醉了,想办法拉他坐下,别再说话。”右侧右首第一桌旁,温榕拉拉白盈吉的袖子道。
“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正在气头上,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我何必上去寻晦气。”白盈吉嘀咕道。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温榕摇头道。
“哪里不对劲?”白盈吉愕然望向她。
这时鹿无泪听了周方这话,冷笑道:“周兄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