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武北二国,能成此事者唯君是也。”
陆宁读了信中最后一句话,一时间有些感慨,将信收起来,对年轻的武衣军士道:“我明天就启程。”
“那我的使命就完成了,告辞。”军士拱了拱手道。
“如今外面刮大风,何不歇一晚明日再启程?”陆宁道。
“不了,血夜行路才爽快。”军士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
陆宁便也不再多说,凛冬时节,风雪似乎下个没停。
陆宁第二天出发时,路上积蓄将近膝盖深,天上的飞雪却还未停止。他趁着大马一路北上,不日来到京城,打听了一下,兰帅并未在京,当即直奔皇城而来。
此时皇城内也是一片银装素裹,陆宁如今虽不畏寒暑,但进了养诚殿,七八个大火炉烘烤上来,仍觉浑身毛孔一松,分外舒服。
皇帝见他仍是一身单衣,毫无异状,气度潇洒飘逸,迎上来笑道:“好久不见,你气质越发有仙气了。”
陆宁苦笑一声,听皇帝拍自己马屁,倒也是一种享受,当即道:“陛下红光满面,恐怕龙体有两百年之寿。”
“得了,哪比得上你。”皇帝呵呵一笑,将陆宁引到凳子上坐下,回头对老太监道:“去请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