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楼有七层楼,巍峨挺立在半山腰,犹如一柄墨绿色宝剑,气势凛然。
王菓忿忿不平地爬起身,走到彭修面前:“这人什么来历?”
“你自己不会去查?”彭修见他没好脸色,心里也是有气。
“好,你们一丘之貉,等我查出什么花来,你也脱不了干洗。”王菓哼了一声。
演武场又恢复了热闹,锻炼的锻炼,切磋的切磋,只是隐隐要比平时嘈杂一些。
“那人是谁,面生得很?”
“三江五山之地卧虎藏龙,蹦出个人才出来也不足为奇。”
“可惜了郭巨,练武多年,始终不得上面重视。”
“这就是命吧。”
“这也未必不是他的福分,想想前几个贴身侍卫,都是什么下场……”
“禁声,这种话是你我能说的?”一名弟子把手指竖在嘴前,左右机警地瞧了瞧。
……
上山的路铺着白玉砖,可见多奉山不是个寒掺的门派。进了塔,黄昭直接走到五楼,喝退了杨姓男子,坐在一张红绸软椅上,搭起一只脚,肆无忌惮地盯着陆宁看。
陆宁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斜眼看去,黄昭脸上依旧冷淡,眸子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俯视。陆宁心里有点不爽,带着点生气道:“能服侍大人,实在是陆宁的荣幸,不知可有什么差事要我做?”
“刚进来,就这么急?男人还是慢一点好。”黄昭戏谑道。
“是。”陆宁听他话里有话,心里突然起了某种预感。
“你来我山上应聘我的贴身侍卫,图的什么?”黄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