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阴阳怪气干什么?”彭修怒道。
“王兄话虽不好听,但也有些道理。”张焚琴道。“大人手下可容不得临阵摸鱼、滥竽充数之人。”
“你没看陆兄腰上有两颗头,你们说话都看着他是几个意思?”彭修道。
那记官揉了揉老花眼,拿笔尾指了指陆宁腰间:“老朽眼花,这两人是何来历?”
陆宁解下头颅,弃之于地,看向黄昭:“不知道两个黑铁中期够不够。”
“摸鱼事小,谎报军功可是杀头的大罪。”王菓先是一惊,随后尖着嗓子冷笑道。
“陆兄,可有法子证明?”彭修道,陆宁是他引进来的,脾性也颇合自己胃口,因此心里实际上是向着他的,因此急问道。
“不用证明了,这两人是我叫他杀的,确实是两个黑铁中期。”一直沉默的黄昭突然开口道。
“什么!”张焚琴瞪大眼睛,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土丘。“他不过稍胜郭兄,怎么可能连斩两人?”
“是啊,大人,莫不是此人作弊?”王菓尖声道。
“你的意思是我骗你?”黄昭盯着王菓道。
王菓瞬间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惶恐躬身道:“大人恕罪。”
“看来我之前还是低估陆兄了。”彭修拱手道。
“也是我运气好,正好遇到两个被我打发克的人。”陆宁笑道。
他这番话说得客气,张焚琴与王菓对视一眼,均是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