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如跟着齐天,齐天也没个主意。
与其像两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晃,那还不如就从最近的开始。
很大一块黄布,嗯。
“黄。”齐天念道。
“然后呢?”
“你就不会自己看嘛,别人都是默读。”
“我看不懂。”慕涟如小声说到。
“完。”齐天重重地拍了下额头,“你是有点看不懂,还是完全看不懂?”
“我在先生那学的字,好像都不是这么写的。”
巧了,我也不认识。齐天在心里补了句。
“那问题就很严重了,这篇里面有许多古体字,我也不甚了解。”
齐天转身拍了下周围一个书生打扮的同修,问道:“诶,兄台你看,这‘黄’字一脉所需要的入门要求是……在下看的不甚清楚。”
“这读‘地’,”他又补了句,“不过这块布确实是黄色。”
齐天尴尬的笑了笑。
两人都不认识字,那还入个啥门啊,真就看运气了呗,反倒不如在先前去了下宗。
“我换个地方再去问问别人吧,一直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回事。”
慕涟如开口想缓解尴尬的局面,谁料齐天却说:
“咱们先暂时分开,我决定就呆在‘地’这了。”
涟如无奈。
“谢慕兄一路相伴,但天下也无不散之宴席。你我就此别过吧。”
齐天没再做解释,转过身去。
得,赶我。
好,我走。
起初二人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还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现在相处熟了,都当同伴了却又断的如此之快。
慕涟如瞬间觉得有点膈应。
独自看向四处。
黄色的,红底黑边框的,白色的,黑色的。
黄的既然是地,那对应过去那根柱子上红的就是天。黑白嘛,随机玄黄。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