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就算不算你这下宗的身份也拿不出手。”
“下宗怎么了!”
涟如一时想狡辩,没注意声音过大引得周边人来围观。
“我是下宗弟子就没你们上宗弟子努力吗?我是下宗弟子就不是算是天府师兄弟了吗?”
“对峙”的两人中,谢翰英穿的是黄字中阶制服,绣着金色云纹的青布长袍,腰间玉带用作装饰;慕涟如则是一身简单的不能更简单粗布武服,有些地方还磨破了。
像极了山下穷苦百姓找当地大财主家公子讨个说法。
渐渐被包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心,谢翰英满身的不自在。
这家伙就是灾星。
转身推开人群想走,一男子挡于身前。
墨绿色的束袖直裰,外披玄色披风。
天字没见过面的初等弟子,他说:
“你不能走。”
谢翰英一楞。
“师兄暂且留步,可否简单讲述与下宗同修的事件始末?”
边上还有几声附和:
“就是啊。”
“一个黄字的就能当众欺压下宗弟子了吗?”
“下宗的弟子也是我们天府的师兄弟!”
……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不舒服呢。
慕涟如闭上了嘴。
笑话,这阵仗还继续火上浇油,谢翰英这点名声就全得给败光了。
沉默。
这是围观群众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小兄弟你说,有什么冤屈我们来帮你伸张。”
不知谁这么一提,冷下去的场子又热闹了起来。
“说啊,有我们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