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如未动,负手而立。
剑匣内纣新感应到李福杀气,自主飞出。
银芒闪过,手中长棍已断为两节。
李福双膝无力,若不是身子骨还算硬朗,他今日差点跪在涟如面前。
只因他看见涟如挂在腰带上的“装饰物”,与李天所用并无丝毫区别的神使令牌。
真气随心,盘旋于空中的五剑回到剑匣。
涟如走近李福,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你不顾及血脉情亲无所谓,毕竟我也不是很有这个概念。”
……
“该死的,你种东西就不能上点心啊,这叶子都蔫了。”
慕怀玉一边给妻子陪着不是,一边给她递去毛巾擦汗。
“小娥歇歇吧,不然晚点再弄也行。”
“也行?”李娥把汗巾搭在慕怀玉的肩膀上,说:“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在这儿开块地活下去的,看到了还不管,等这季菜全烂了我们吃什么?西北风吗?”
“你不是还有带出来箱珠宝首饰么,当掉些不就——”
“没得商量,不管我们过的怎么样那都不能动,这是给小如留的。也就你心大,同意他一个人跑外面宗门去。要是我说,那时候就索性就一家三口搬出来了。”
自家孩子终究得自己疼,李娥想的很清楚。
父亲无利不起早,再加上就算能够进入天府也只混到个下宗,尔后怎么办?
回来了真就去自家当个时刻会有性命之忧打手么。
不如从现在开始就为他留好一笔钱,到时候全部从零开始也有资本,或者更好一点,跑到外城去,直接避免了还与李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