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烨“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李辰安站在了骆烨的面前,并没有伸手将他扶起。
他又道:
“朕最痛恨的其实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就是躺在祖上的功劳簿上,狗屁本事没有,偏偏还不满足之辈!”
“他们拥有着巨大的权力,却不承担任何的义务。”
“他们垄断着国家最好的资源,非但没有为国为民去忧虑半分,反而还在想方设法的盘剥百姓,亦或……还想拥有更大的权力已延续他们子孙的富贵。”
“这种人,朕视为粪蛆!”
他了跪在地上的骆烨,抬步走入了房。
他招呼温煮雨三人坐在了那张茶几前,没有再一眼跪在门外的骆烨,他又道:
“朕所痛恨的第二种人,则是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吏!”
“朕对温首辅说起过。”
“一个国家要想强盛,最基本的、最简单的一点,就是拿百姓当人!”
“人这个字,只有一撇一捺。”
“这简单吧?
”
“但一撇一捺之下,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若朝廷上下的官吏不将百姓当人,那么这个人就不再顶天立地。”
“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百姓都不再如人一般站立,这个国家这个名族的脊梁也就弯了。”
“甚至断了!”
“脊梁断了,国家民族的魂就没了。”
“那么这个国家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百姓并不是真的傻,只是他们苦于无力反抗。”
“当外族入侵的时候,他们绝不会再拿起手中的武器去守护这个国家,他们甚至会给入侵的外族扶梯带路,或者反手就给这个国家来上一刀。”
“有压迫就一定会有反抗,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今夜与你们说这些并不是朕想要发发牢骚,仅仅是朕想起了一些事,希望宁国不要重蹈覆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