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军区外面的小镇,一家名为军属之家的小酒店里。
双人大床上一片狼藉,男人餍足的趴在床上,精壮的脊背上骨架坚实,晒得黝黑得皮肤上,还有多处新旧伤痕,最新的伤,大约是位于肩胛骨处,那个差不多愈合完全了的枪洞。
安然裹着一条大毛巾,坐在马桶上,低垂着头,长发凌乱的披在脸颊两边,垂在白酥的胸口,她此时的心情真是懊恼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不知道自己千里迢迢的从华中湘城,跑到这大西北来,是来跟战炼离婚的,还是来跟他上床的!
明明在来之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跟战炼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求有个温暖的小家,上个没什么前途的班,每天等着老公回家,两人养个孩子,执子之手,一天天相互依存着变老。
而战炼呢,为国为家,走的是那种典型的热血燃烧奉献自我的路子,从相亲到结婚,两人也不过见了三次,结婚一年,战炼就过中秋节的时候回了湘城一天,连春节都说在外执行什么任务去了。
平常更别说什么鸿雁传书了,发个短信,也是经常性三四天才回她的,更甚至,有时候半个月都回不了她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