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摆摆手:“不是,是我之前打发人出去置办的……”
九阿哥晓得这买新铺子的不容易,疑惑道:“不会是跟人置换的吧?”
他三、四月打发桂丹置产,铺子紧俏,有市无价,不仅内城如此,外城几处繁华处也如此,尤其是前门大街附近。
十阿哥道:“九哥就放心吧,真的是重新买的,就在三月底的时候……”
那时候,九阿哥输了官司,赔了个铺子,跟十阿哥唠叨了两回。
十阿哥正要给九阿哥预备大婚礼物,听九阿哥抱怨置产艰难,就打发人盯着吏部消息,看是不是有致仕的京堂,或要外放的大员。
这些人名下,多有产业,出京前转手。
结果就守到这一处旺铺。
“真是买的?那没压价吧?回头翻出来,让汗阿玛晓得可不好,会落不是……”
九阿哥依旧担心。
“弟弟是占那便宜的人么?为了省几个钱,还背个不是?按照市价买的,直接落在九哥名下,回头九哥转给九嫂,以后行事也方便些……”
十阿哥道。
当时三月底买完他想要直接给九阿哥,可是听到九阿哥帮郭络罗氏置产的消息,就将这个扣在手中暂缓。
不过知晓哥哥们大婚送礼的行情后,他就选择“从众”,没有出那个风头。
要不然的话,倒是将五阿哥架在火上了。
直到现下,人人都晓得九阿哥缺银子,十阿哥觉得这铺子送就送了。
就算其他兄弟晓得,也没人好意思说嘴。
九阿哥这才眉开眼笑,拿着房契跟舒舒显摆道:“是前门的旺铺!那边比鼓楼大街还繁华……咱们的酒楼可以开两家,内城、外城一处一个……”
“酒楼?”
十阿哥的眼睛放光:“九哥,九嫂,那可说好了,到时候得给弟弟留个雅间……”
九阿哥弹了弹房契:“不白收你的铺子,给你折两成干股!”
说完,察觉到不对,他又望向舒舒,生出忐忑。
舒舒笑着颔首,自是没有意见。
别说是干股,就是实股也没什么。
左右兄弟俩,也是掰扯不开,就谈不到连累不连累的。
根据这两月相处,舒舒发现十阿哥对八阿哥也就那样,并不比其他兄弟亲近多少。
之所以显得走得近,多是因为他与九阿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缘故。
十三阿哥瞪大眼睛,实没想到十阿哥这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