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卡壳,看着九阿哥。
还说别人实诚,也不看看自己个儿。
他笑了笑,道:“那也是九弟运气好,正好身边有当用的人……”
说罢,他对其他人点点头,就上了肩辇,回自己住处去了。
至于皇父口中的“福松”,太子没有当回事儿。
今日行围,跟儿戏似的。
九阿哥能赢,不是那个福松有多厉害,是其他人不动脑子罢了。
等太子的肩辇远了,皇子们这才有了动静。
“哈哈哈哈……”
九阿哥忍不住,大笑出声,美滋滋道:“万万没想到,兄弟排行,我还有排第一的时候!”
三阿哥咬牙道:“同样是小舅子,为什么有的小舅子能帮着赚蓝甲,有的小舅子只想着打秋风?”
九阿哥挑眉道:“小舅子跟小舅子能一样么?福松是八旗举人,还能开十力弓,也就是宗室不让参加八旗科举了,要不然一个武状元说不得也得了!”
五阿哥在旁道:“还是三哥跟老七厚道,但凡你们劫老九的猎物,他别说第一了,第三也未必保准!”
毕竟三阿哥、十三阿哥、七阿哥与十阿哥的队伍缴获相差本就不大。
三阿哥已经后悔了,眼见着没有旁人,就懊恼道:“弟弟怎么了?真说起来老九家比我这个当哥哥的还富裕呢,我当时就该叫人两边抢,第一不敢说,第二、第三总能轮上!”
不管怎么说,结果出来,都成了定数。
十三阿哥对十二阿哥道:“恭喜十二哥,那五千两银子没白拿,赏的值!”
十三阿哥已经晓得自己的不足之处了,战术少了,赏银也不大足。
十二阿哥腼腆一笑。
他哪里有这么多的现银,是打发人拿着庄票给福晋换的福晋的压箱底的银子。
成功了!
十二阿哥道:“都是跟九哥学的,下头的寻常包衣人家,日子过的不富裕,赏钱多了,士气就上来了!”
他这五千两银子,两千赏侍卫,三千赏护军,很是拿得出手了。
九阿哥也跟哥哥们说起自己的赏银,道:“除了福松的三重战术,主要还是我们福晋的重赏起了作用,我们福晋可是发话了,我们得了第一,从侍卫到护军都赏三年俸,这加起来就是小一万两了!”
护军三年一百零八两,五十人就是五千四百两银子。
侍卫这里两个二等计算,是额尔赫与富庆,三年三百一十五两,两人是六百三十两。
四个三等计算,春林、桂元、曹顺与邢江,三年二百四十两,四人是九百六十两。
福松是总领,自然也要赏的,也是四品俸,三年三百一十五两。
再加上今早赏的荷包,还有那五百银子的加餐银子,就是九千多两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