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妥协了,退缩了,直到她老公出现。”
“你觉得她做的对?”
“这种事哪有谁对谁错的,”姜游从毛血旺里捞出了一条宽粉,已经完全入味了,很有韧劲,他一边咀嚼一边说“我觉得雷瑶对我一点误解。”
唐不甜注意到到姜末碗里的食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雷瑶睁开了眼睛。
她眯着眼睛往光落进来的方向看去。
她在……她挪了挪身体,发现手脚都可以动了。
她钻出了工作台。
提着靴子,绕出。
她侧耳细听着,似乎没有人,环视着四周,柜子里是空的,工作台上也是空的,她看到了微开着的主卧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两个小沙发,一个小圆桌。
一张床。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空调开着,床边的地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可乐。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拉开衣柜,衣服叠放的很整齐,她一个个柜子看过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枕头,枕头下面压了半包烟。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阳向西边倾斜了一些。
“误解什么?”唐不甜用大勺子在泼辣鲶鱼里捞了一下。
“误解我有所求呗,那个蒋云宪也是,觉得我缺吃的缺喝的缺女人,住的也不好,医生都看不起,其实我就是人好,与人为善,”姜游在勺子里夹出了一片鱼肉,“你什么时候去白鹤观?”
“明天,或者后天,”唐不甜把只剩辣椒的勺子放了回去,“他们是一伙人吗?”
“去问庄泽坤呗,”姜游把身体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子,“给他找点事做嘛,你看自从他来了唐江,我都几天没睡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