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女士的表情变得有点古怪:
“对,'神孽’,'欲望母树’和'玫瑰学派’原本崇拜的那位'被缚之神’生下的孩子,序列1的天使,当前'玫瑰学派’的首领。
“祂的真名我就不告诉你了,这家伙浑身都是诅咒,你要是经常念出祂的真名,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一只需要王子亲吻才能恢复的青蛙,甚至更惨。”
“为什么是王子?”卢米安看过前两年出版的《因蒂斯童话集》,记得故事的主角是公主。
“要不然怎么能叫诅咒?”“魔术师”女士一脸的理所当然。
卢米安无言以对,转而问道:
“欲望母树’的子嗣直接就是天使,并且已经行走在我们这个世界,而'伟大母亲’的孩子还需要借助仪式才能降临,前者更为特殊?”
“同样特殊。”“魔术师”女士的表情又古怪了少许,“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生下'神孽’的不是'欲望母树’,而是我们这个世界的高位存在'被缚之神’。”
卢米安一下想到了路易斯.隆德,想到了行政官贝奥斯特和他的男仆们,心里的阴影又一次涌现了出来。
“欲望母树’也能隔着屏障让所有种族所有性别的生物怀孕?”他隐有点恐惧地问道。
“魔术师”女士摇了摇头:“祂没有这方面的权柄,那属于'伟大母亲’。
“但伱要是被祂引诱,和祂降临的力量或者透入我们这个世界的气息发生了关系,祂有的是办法让你怀孕,而且,'被缚之神’的途径,也就是'囚犯’途径,较为特殊,和'欲望母树’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如果不是'愚者’先生庇佑,到了最近这一两年,'节制派’的成员或多或少都会被祂影响。”
卢米安点了点头,顺势说起“纵欲派”和“节制派”的问题:“我觉得'节制派’的理念才是正确的,但'纵欲派’为什么还能发展壮大,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因为我疯了,所以不怕失控?”
“魔术师”女士轻笑道:“节制派’的理念确实是对的,但这不表示'纵欲派’的观点一定错误。
“你要记住,基于'魔药’名称的扮演就像塔罗牌,本身就有正位和逆位的区别,而即使都做正位的扮演,不同人总结出来的扮演守则也会因为本身心灵和经历的独特存在一定的不同,毕竟我们只是在扮演,目的是欺骗那位遗留的精神烙印,一点点消化魔药,真要和祂完全一致了,那才是大麻烦。”
卢米安有所明悟地点了下头:“记住你只是在扮演’这句话不仅是让我们不要迷失自己,以免出现精神上的问题,也是在规避这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