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不是没有异类,最保守的鲁恩王国也存在不少偷情者,但肯定不像因蒂斯这么夸张,这么普遍,许多人甚至认为婚姻中必然不存在爱情。
等到那位女士付好钱,端走了樱桃酒,酒保才给卢米安倒了“绿仙女”,插入薄荷叶装饰。
他毫不愧疚地说道:“我的祖母告诉我,优待每一位女士,尤其是漂亮女士。”
“我理解。”卢米安进入了老酒馆常客的状态,喝着苦艾酒,编起了故事,“我曾经也有多位漂亮的女伴,比刚才那位女士更加漂亮的女伴,可惜,我只有一个人,没法同时成为她们的丈夫……”
酒保顿生找到同类的感觉:“我也经常有类似的遗憾,这个世界上,美好的女性太多,而我只有一个。“
“怎么称呼?”
“路易,你叫我路易就行了。”卢米安报上了假名。
他现在的身份是路易.贝里。
“我叫弗朗切斯科。”酒保和卢米安闲聊了起来。
熟悉的环境、习惯的吹牛、热闹的氛围,让卢米安虽然没喝多少酒,也有了微醺的感觉。
如果没那些神秘学灾难,如果奥萝尔还活着,如果他已经考上了大学,没别的烦恼,就这么在酒吧喝着酒,该多好啊
在海上旅行的人总是免不了讨论那些海盗,酒保弗朗切斯科告诉卢米安:“自从铁甲舰技术广泛应用于商船,海盗们的生活都变艰难了,他们的风帆船可追不上这些能跑出16、17节速度的铁皮怪物,想抢劫都抢不到!”
说到这里,弗朗切斯科压低了嗓音:“海盗们现在最喜欢的伎俩是派一些人伪装成乘客,从不同的港口上船,在到达预定的海域后,内部暴动,初步控制住船只,让等在附近的海盗船能有机会靠近。”
“是吗?”卢米安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觉得船上谁像海盗的卧底?
弗朗切斯科怔了一下道:“这才第一天,怎么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