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
“当然是被抓进来的。”卢米安笑着坐在了阿不思旁边,敲了敲吧台的桌面,对脸色不好像是死了父母般的酒保道,“给我来一份牛排,里脊部位,七成熟。”
“你是在模仿我吗?同样莫名其妙被抓进这个城市,同样点了一份里脊部位的牛排。”阿不思一只脚踩在高脚凳的脚踏圈上,一只脚抬了起来,搁在另外那只的膝盖处。
不等卢米安回应,他状态放松地笑着问道:
“你犯了什么罪?”
“杀人,渎神,纵火,制造爆炸,绑架……”卢米安将之前对格伊等人说的罪名又报了一遍,但没按照原本的顺序。
他状态也很放松地反问道:
“你呢?”
“我。”阿不思抖了抖搁在膝盖上的脚,“杀人,纵火,煽起暴动,试图颠覆政府。”
“哪个政府?”卢米安用一种好友久别重逢的口吻问道。
“因蒂斯。”阿不思摊了下手,“别问我为什么试图颠覆因蒂斯政府,却被流放到了伦堡的奇怪城市,我也不知道。”
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吧……卢米安深表赞同地点头道:
“是啊,我也没在伦堡犯罪。”
两位前“铁血十字会”成员“闲聊”间,两份牛排端了上来。
望着摆放于白瓷餐盘内,透着些许血色,肉质看起来相当不错的牛排,卢米安沉默着没有拿起刀叉。
他感应到了那种联系。
这确实是“脓肿断手”的腐肉,被切割下来的腐肉!
隔了几秒,卢米安望向旁边,发现阿不思.梅迪奇同样盯着“牛排”,未做任何动作。
卢米安翘起了嘴角,微笑问道:
“伱怎么不吃?”
阿不思回以灿烂的笑容:
“你为什么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