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浅睡到快黄昏的时候才醒来。他感觉有些头痛,不过已经完全清醒。他第一次喝到断片。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他踉踉跄跄走出了张凡的房间,客厅中已经有些昏暗了,张凡没有开灯,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
看到骆浅出来,她慌忙起身,“睡醒了?”
“头好痛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等骆浅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打开,两人对视一眼。
骆浅问道:“怎么了?眼睛那么红。”
“你还不是一样的。”
骆浅微微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好好备考。”
“不要光说我,你也不许有弃学的念头。开学以后,给我好好去学校读书。不过骆叔也不会同意你那种幼稚的想法。”
骆浅笑了笑将这个话题揭过,他坐在了张凡的身边。“多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听我说说话,我都感觉自己快抑郁了。”
“不要胡说了。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家里更乱套了!对了,你家的事,初蕾知道了吗?”
“好久没有联系她了,她应该不知道。你也不要和她说。”
“为什么?”
“我不想她同情我。”
张凡顿了顿说:“我看是你多心!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她心里有你。只不过是因为王老师知道了你们两的事。她才提出的分手。”
“我明白。只是……你也知道我家现在的情况。我想,以后我和她也不可能,既然不可能,纠缠着也没什么意思!现在到了最要紧的时候了,我也不想耽误她学习。”
张凡的心里有些微微发酸,不过这样的骆浅,才是她熟知的那个“骆驼”。
沉默了片刻,张凡又问,“阿牛和瘦猴知道了吗?”
“知道了,阿牛学校里还在搞考前突击,他回不来。瘦猴来找过我几次。前些天我要去莲园卖画,家里也不同意,后来我去瘦猴那还躲了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