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年了,自从有了孩子以后,作为一个坚强独立的母亲,苏文良几乎二十几没见她哭过,就算哭过,也不带这么惨的。
半晌 ,刘香秀才沙哑着声音,“差点,我差点就害了我们的孩子。”
苏文良猜到与白天的相亲有关了。
刘香秀哭得头疼,可都不比那颗心疼,又灼又钝疼的,简直要她半条命。
苏文良,“香秀啊,都是梦,没事的,咱们儿子不还好好的吗”
刘香秀又是呜咽一声,又庆幸或者是梦中那种痛苦愤怒的余韵未消。
苏文良叹气,爬起来去客厅接了杯温水回来,半天的功夫,刘香秀缓过来了。
一早起来,刘香秀眼睛是肿的,精神气很差,竟一夜之间就老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