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改变,反正最后受益的都是他们两人,要好那就好一辈子,挺好的。
至于让她做个恶婆婆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们两口子开心她也跟着开心,纠结于吃不吃醋这个事,她眼皮子没那么浅,围绕着儿子转来转去一辈子,不就希望让他过得好吗她可不想儿子艰难地在儿媳妇和她之间周旋。
张母拍了他一把,“听到没”
“嗯,”
裘染发现张母对她更热情了,这份热情毫无源头,她转头看向男朋友,结果季时眼睛里都是宠溺的笑意,张母一喊她,她低头笑了笑,算了,反正也没恶意。
裘染身上还有工作,抽出一天来已经是很不容易,张母知道她忙,中午吃完饭也就不留她了。
大包小包来,大包小包地走,张母看着他们离开,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去。
裘染看着后视镜的身影渐渐变小,我们常回来看看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去,算了,如果有时间她会过来的,结婚的日子排上日程,她也该让秘书重新排一下时间了。
张母刚到公寓楼大门口,拐角处闪现一个人影。
钱母拎着一袋垃圾,收回视线的动作甚至于比张母还要迟,眼看着未来亲家就要进门了,她顾不得扔垃圾了,直接抬手拦住她。
张母沉浸于分别与担忧的情绪中,吓了一跳,等看见眼前的人是谁以后,下意识挺直了腰。
说实话,张母对钱雅的母亲好感没多好,不计较钱雅和她儿子来往,她完全是看在钱哥的份上,钱哥人好,跟她家的说得上话,公司里过年过节有礼物,他也不吝啬分那么点给他们张家,礼物不在于贵重,在于心意。
人情来往,钱哥送东西给他们,钱母私底下有意说给她听的埋汰话,她没少听,张母硬气,愣是以一倍价格的礼物送了回去。钱母因此总是能高兴个这么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