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

年轻时的脚印帝显然就很大丈夫。

孟川也没有对年轻时的脚印帝痛下杀手。

虽然对于孟川来说，他其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这个死人，也是为了众生与黑暗三帝死战而死的。

脚印帝面对黑暗三帝，是有选择的，他大可以选择投入黑暗的怀抱。

目前来看这条路甚至更有前途。

投入黑暗怀抱，发动黑暗动乱来获取生灵精气，再交换帝骨哥的仙帝经文。

在晋升准仙帝后，无数纪元都不得寸进的情况下，这条路能带给你明显的进步。

吸引力毋庸置疑。

能够忍受这样的诱惑，并且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还能坚守本心，抗击黑暗，都是值得尊敬的。

身为准仙帝，放在哪里都是无上高手，诸天膜拜，选择了这条路，难能可贵。

“才三万多年，你竟然就成仙了？”年轻时的脚印帝很惊叹。

“你服用仙药了？”

服用一些特殊的长生仙药果实，或者直接服用一株仙药的大部分，就能让人成仙。

这是自古便知道的事情。

“我为何要自毁前程？”孟川反问。

“也是。”年轻时的脚印帝点头，确实如此。

“我听一些仙道高手说，你好像去了陷入末法时代的古界……”年轻时的脚印帝面露思索之色。

然后他愣住了，面现惊色。

“红尘仙？战仙？还是全新的成仙路？”

红尘仙与战仙的传闻早已有之，并不是在乱古时代才出现的，石昊也不是第一个走通红尘仙路的人。

无穷遥远的未来，圣墟纪元时都还有红尘仙的传说。

没有理由在无穷遥远的过去，就没有红尘仙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