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方寒与方清雪离去的背影，孟川微微一笑。

方寒的确可以说是狡诈很辣，但如果你是他这边的人，那方寒自然就是一个与狡诈狠辣截然相反的人。

方寒对自己人，自然是好的。

宝物好处什么的，他也不吝于分享。

当然，他肯定还是优先考虑自己的，这无可厚非，是人之常情。

三月时光，他与方寒、方清雪之间的因果已经深的不能再深。

方寒对孟川的认可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嗯，这个前所未有的认可，是相比于两人初见时的认可程度来说的。

要说孟川在方寒心中的地位，能和原剧情中未来的方清雪一样重要，那就是扯淡。

孟川又不是奴役了方寒。

对孟川来说，方寒对他的认可有着非同一般的效果，对他掌握永生之门奥义有着极大的帮助。

方寒虽然是器灵转世，但此刻的他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了，他并不再完全的等于永生之门器灵。

但对孟川来说，自有手段让这两者完全等同，方寒在孟川面前，依然是那个器灵。

方寒对孟川的认可，便是永生之门器灵对孟川的认可。

方寒与孟川的师徒因果，也就是永生之门和孟川的因果。

当两个人的关系走到这一步时，孟川探究永生奥义的进度大大的提高了。

原剧情中，造化仙王的化身仅仅是给方寒送了一丹一图，有个老师的名分，便以此让双方结下了大因果。

这份因果，让方寒在最终大战中不做任何反抗的硬抗了多位仙王的联手一击才偿还掉。

白海禅和方寒的师徒因果，如何能比得上孟川与方寒间的师徒因果？

前者完全比因果越重，偿还越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