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孟川点头，“你们的经历中，一些关键时刻其实我一直在看着。”

“人生突然转变，时空更迭，灵性觉得别扭，也是很正常的。”

以狠人之前祭道的境界，按理来说是不会有那样的异样感，不会有遗忘之感的。

石昊和叶凡就没有，毕竟祭道与孟川的差距过大，孟川的手段基本不可能被发现。

但狠人终究有着一处特殊性，那就是她和小囡囡的关系，以及孟川和小囡囡的关系。

小囡囡像是纽带，让狠人与孟川有一种特殊的，无法磨灭，无法斩断的关系。

这种关系让狠人觉得古怪，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

不过也仅仅局限于感觉不对了，真说狠人当时发现什么，那还是不可能的。

狠人似在出神，又似在看着源祖的画面，轻声说道：

“当时我疑惑了很久，遗忘之感似梦似幻。”

“我在那个未来中，突破到祭道之后便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但又一直得不到答案。”

“似是真的遗忘了相当重要之事……”

狠人似没有听孟川的安慰，依然说着自己的话。

孟川沉默，待到狠人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

“对不起。”

对于圣墟时空覆盖现在后，换了生活环境的道历众人来说，遗忘的东西其实并不多，除了现在本身之外……

那就只有孟川了。

狠人罕见的说了那么多，其想表达的自己究竟忘了什么，显而易见了。

这终归是孟川的原因。

听到孟川的道歉后，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