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高昂不可能猝死。”叶冲双眼一缩,“他虽然受过重伤,但是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且,跟猝死这事也不沾边。”
“这个我不懂。”张栋摇了摇头,“不过,听说好像是高昂在朱哥夫的办公室说着说着话突然摔倒的,而且他还做了抢救,是猝死无疑。”
“放屁!”叶冲低喝一声。
“我没有放屁。”张栋吓得退后了一步,一脸警惕之色,“我听当时在现场附近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头没说你放屁。”卫国安看向了张栋,“他说的是朱哥夫。”
“对啊,我也觉得他好像在说谎。”张栋点了点头,“这事很奇怪。”
“没说高昂老师为什么去朱哥夫主任的办公室?”卫国安蹙眉问道。
“这个不清楚。”张栋接着道,“好像是朱哥夫叫他去的,说是商量什么事?”
“商量什么事?”卫国安仰头看向了天花板,“朱哥夫老师是武道指挥系的主任,而高昂老师是武道炼器系的老师。
一个年龄大。
一个年龄轻。
他们商量事?
能是什么事?
作战理论?
还是炼器?
如果是作战理论,找武道炼器系的年轻老师过去,显然不大合适。
如果是炼器一事,以朱哥夫主任的身份,没必要去找年轻的炼器老师,而是直接跟武道炼器系的主任欧冶刀联系才对。
除了武道指挥系的事务和武道炼器系的事务外,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工作上的交集?
应该没有。
那么就是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