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林小梅秀眉微蹙，高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焦急之色，“我们从踏上武道之路的那天起，就应该把情之一字忘记才对……”

“我知道。”林小暖接着说道，“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还是活得自我一些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小暖忽地展颜笑道：“姐，你不觉得只有他……才活得像个人吗？”

“他一直喜欢自由自在，有时候，还喜欢被称作鸟人，”林小梅幽幽说道，“可是当他真的了解了自己的身份，你还以为他依旧会活得无拘无束吗？”

“会。”林小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会，他一直会，他就是他，无论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也一直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疯子。”

“小暖……”林小梅欲言又止，看着对方，眼中弥漫着一丝担忧之色。

“你中午说梦话了。”林小暖忽地笑道。

“什么？”林小梅愣怔了一下。

“你在喊他的名字。”林小暖接着说道，“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精武者，他也是精武者，你会失神斩，他也会失神斩。

呵呵。

你们俩……

到底什么时候搞出这么一腿的？”

同一时间。

校长办公室。

章明扬静静站在墙边。

他的面前是一幅地图。

他的目光锁定在帝国北方，一个叫做凛冬的地方。

啪！

章明扬点起了一根烟，很快就把自己淹没在浓浓的烟雾缭绕之中。

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没有浮现出那个记忆中的人影，反而是杰西·平克曼的形象近在眼前。

他晃了晃脑袋，吹散了烟雾，露出了波澜不惊的双眼。

很快的，他就深深吸了一口烟，随即倒背双手，在屋子里熘达起来。

时不时的，他会停下脚步，注视地图上的北境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