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是白端云这个小家伙的亲属?”
“不是。”
“是,我是他亲哥,旁边的这个是他亲姐。”
“小家伙说他是独生子,姐姐哥哥都只活在梦里。”
“……那我是他表哥,这个是他表姐。”
“他说他表哥和表姐摆摊卖假手机被一起抓进去了。”
“臭小子,你咋啥都说呢?”,陈沐扯了扯白端云耳朵。
“哎呦——别别别,虐待病号了,快停快停,您就是我亲哥,旁边那个美丽聪明可爱天真的是是我亲姐。”
“咯咯咯——”,李欣曦的嘴角笑意亦是更甚了些。
“好香啊——”,老头子没理会陈沐和白端云的嬉笑打闹,转而将视线移向了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瓶。
“你们两个是小家伙的同学吧,这栀子花是你们带来的?倒是挺好闻。”
老余冲着陈沐和李欣曦眯了眯眼,又扭头看了一眼已然被陈沐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白端云,嘴角微微咧开了些许。
“现在的年轻人,倒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有点赶不上时代咯。”
一语落,老余摸了摸他那脑袋上干净利落的短寸:“小家伙,其实寸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遮白头发,你要不要和我学?”
“不学不学……”,白端云摆了摆手又继续补充开口:“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潮流发型师,不学这种不潮流的东东。”
语止一半,猪头少年尝试性动了动那条半废小腿,又贼兮兮的朝着陈沐挤眉弄眼起来:“沐子,其实这还是一件好事。”
“按医生的话说,最多还有两个星期我就能活蹦乱跳了,毕竟老爸他也没忍心下狠手,其实不是折腿,只是打得重了些许。”
“我搞不明白你的开心点究竟在哪里?”,陈沐向白端云投去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