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可得做好老老实实被我一直欺负下去的准备,就算被打折了腿也不许叫出声。”,李欣曦指了指白端云的那半条废腿。
“不过,我倒是不会……”,黄裙少女从取出一朵洁净栀子花别在耳翼,小心翼翼的捧着瓶子对着陈沐莞尔一笑。
“我可不会打的这么轻——”
“那可可真是荣幸至极。”,回应李欣曦的是陈沐处若不惊的淡定话语。
“啧——”,听闻此言,白端云往后缩了缩身子,悄然远离了这一对冤家些许。
阳光浸染的病床窗台侧,悄然被少年少女摆上了一瓶栀子花。
上午十时许的太阳已然微微晃眼,不禁令床榻上的老太子有些恍惚。
“小家伙,你会爬树吗?”,老余忽的戳了戳陈沐坚实后背。
“怎么了老爷子?是想要把那架纸飞机给取下来吗?”
陈沐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榕树枝丫,又回过头瞥了瞥正在病床上挠头的白端云,这才扭头对着老余轻声开口。
“老爷子,其实这里最会爬树的是白端云,我看了,这两个星期都没雨,倒时候让他来取吧。”
“就他——?”,老余的语气里带着三分不屑:“连剪个寸头都能剪成那样,让他爬树不得真摔断腿。”
“你别看这小子嘴里一套一套的,上次我看他老爸送他过来,明明挺帅的一个小伙子,硬是被他把头发剃成了坑坑洼洼。”
“噗——还有这事?”,陈沐牵住了身侧已然笑得身形颤抖的李欣曦,亦是好奇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老余”,从旁边床位传来一阵白端云的咬牙切齿声:“老余你看不起谁呢,我不仅会爬树,还会还会开锁。”
说到这里,猪头少年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些:“以前小时候我老爸他出去就把我一个给锁在家里。”
“这有用吗?我反手就顺着二楼窗台的那棵歪脖子树偷溜出去,后来嫌麻烦甚至还学了一手娴熟的开锁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