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炎黄学院入学考核的考生,一旦“生病”,都要接受隔离治疗及审查。
普通的学员考生对此没感受,所以楚白没有。
当对面的保安公布答案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又是躺床上看情书睡大觉的岳云。
“难道这货还有天生嘲讽的体质?”
楚白扶额,保安大哥所说他有认真听,同时打量这间用于隔离审查的小房间。
进入地下时,楚白先走过一扇特制的铁门,距离两米处的显示仪器绿灯,似是证明他不具备危险。
四面白墙,一张长方形的木头桌,两把座椅,桌案上小台灯,灯光并不明亮。
保安在这种环境下,仍戴墨镜,感觉有点刻意装逼。
“老师,生病的同学都要隔离吗?”楚白问道。
“是。”黑衣黑墨镜保安说。
“那为什么我的室友岳云没事?”
“因为他没病。”
说得好像楚白有病似的。
一张尴尬的脸。
例行公事——
“姓名?”
“楚白。”
“年龄?”
“嗯……16。”
低头记录的保安停笔,“为什么迟疑?”
“我是孤儿啊老师,我对我的生日始终持怀疑的态度,至于回答16岁,源于我的自信。”
保安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继续问:“今天为什么没去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