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头都没抬。“她跟我没关系，我生的那个在杜家。”

“你明知道杜家那个是假的。”老太太把老尼手里的笔夺了过来。“你父亲让你去认去。”

“我已经出家了。”

“你出家了我们可没出家。”要是一般富贵就算了，太子妃啊？皇上就一个儿子，这天下迟早是太子的。太子要是当上皇帝了，她重外孙女就是皇后。

要是知道她能生出个皇后来，她们就不会由着那个女人把那孩子卖了。就不会由着那个女人弄个假的糊弄她们了。

老尼又拿了一支笔。“所有人都知道我生的那个在杜家。”

“那个是假的！假的！”

“你们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吗？”

“你父亲手里有证据。”

“既然有证据，当初为什么不把她赎回来？”

“……你父亲让你去。你父亲说你要是执着不去就把这个尼姑庵拆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老太太就走了。

老太太走了以后，老尼就把手里的毛笔掰断了。凭什么？！她把她害的这么惨，她却能给太子当岳母。凭什么？！

过了好一会，老尼才接着抄经。

另一边，秦老太太回去后把前秦素芝现清竹师太的反应告诉了秦老太爷。

秦老太爷早就猜到了。“从明天开始别住那送菜了。”

“好。你说，那孩子会认咱们吗？”

“会。出身花楼好说不好听。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想怎么抬高身份了？咱们找过去以后她正好不用弄虚作假了。”

“那杜家那边？”

秦老太爷喝了口茶。“那咱们就管不着了。咱们只要说服素儿就行。”

“那孩子跟素儿有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