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喵?”
“已经醒了,洛蒂女士正在喂她吃午餐。”
“伤口如何喵?”
“简单处理了一下,您知道的,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敢贸然治疗,只有队长才有十足把握。”
“卡拉?那家伙确实还可以喵,可惜对追捕血魔太执着了点,甚至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喵。”
“没办法,队长一向如此……额,尼斯大人,恕我直言,您说话能不带喵吗?”
“喵……抱歉,我习惯了,咳咳,她精神状态如何?”
“还有些恍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那样恐怖的事,哎,她还只有十四岁。”
“已经十五岁了,昨天是她生日。”
“见鬼!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听说整个卡斯特尔庄园只剩下她一个幸存者……”
“这可不好说,以前的血魔案件可没有祭品能活下来。”
“不是说那个愚蠢的血裔诡魔把献祭法阵画反了吗?”
“没那么简单,这次事件已经惊动了上面,大神官和公爵都相当震怒,审判所也做好了介入的准备。”
“该死!审判所的那些疯子就是想向我们狩魔所伸手!”
“……”
清晰可闻的交谈从门外传来,一道沙哑自在,一道年轻恭敬。
虽然屋门紧闭,谈论者也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半躺在病床上的夏洛特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自从昨晚的献祭仪式之后,她的听力似乎就发生了某种质变,敏锐程度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类的范畴。
“所以……你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温柔似水的询话声在身前响起。
说话的是一位美丽端庄的女性。
她身穿白袍,棕色长发盘在一侧,一手端着盛满浓粥的木碗,一手转着汤勺,声音缓慢轻柔,整个人仿佛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母性光辉。
神官洛蒂。
这是夏洛特从那些狩魔骑士口中听到的称呼。
同时,对方也是昨晚从卡斯特尔庄园的地下室转移到教会医院之后,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医师。
迎着洛蒂那充满关切的柔和目光,夏洛特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作为邪恶仪式的最终受益人,她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