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如今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了?”
“过河拆桥?”宋止摇头,“段先生,我们从来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跟宋止的交谈不怎么顺利。
段东平独自抽完了一支烟,走出去时恰好窥见段寒成的背影,他上了电梯,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像是有人在谈论什么,站在门口,尽力分辨着。
隐约听到了方元霜与段寒成的名字。
还有将他们引上来。
像是在谋划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跟段寒成有关。
只要是可以让段寒成栽跟头的事,段东平乐见其成,轻轻灭掉了烟,他不禁感叹,宋止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无情无义了。—
酒店门口停着许多车。
方元霜从出租车上下来,心下沉了沉,硬着头皮走进这出名利场中,可她没有入场券,没等进去,就被拦在了门外。
她口齿清晰,一字一句地解释,“我是来参加樊女士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