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受了伤,段寒成最近都没有出席集团的会议,许多事情转手交给了段东平。
他去景南那里换药包扎,席澈在那里针灸,一声声喊着疼,景南煞有其事的,“小澈,你肾不太好,以后可要麻烦了。”
“景南哥,你别吓我。”
“我吓唬你干什么?”
将针拔下来收好,景南才走到段寒成身边,弯腰观察着他脸上的伤,“瞧瞧这个可怜的,周嘉也是暴力狂吧,下手这么狠?”
“你第一天知道他是暴力狂?”
景南撇撇嘴去拿药,“你知道的,我跟他又不熟,哪里知道他会干出这种事来。”
正说着,周嘉也的电话打了过来,打给的人不是段寒成,而是景南。
最近他就发觉了。
景南与周嘉也,并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陌生,他们私下时常联系。
“你说什么?”接了电话,景南忍不住高声,回头看了段寒成与席澈一眼,这才压低声音,“那你应该找妇产医生,这事不归我管。”
“别啊。”
“我想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