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他自己淋着,抱着元霜闯进景南家里的中医馆,将他吵醒,拽起来给元霜止疼。
景南是医生,看得出元霜的旧疾不只是上次的坠楼伤那么简单,这次多日的暴雨,将她的伤疤全然暴露了出来。
止住了疼痛,元霜额头满是冷汗,虚弱睡了过去。
景南给段寒成倒了杯水,“没什么大事了,等下雨天过去就好了,只不过年纪轻轻就一身病,这样下去可是折寿的。”
就元霜的身体素质来看,能活到四十岁都是烧了高香的。
“只要下雨就会疼成这样吗?”段寒成眼眶泛红,看元霜疼成那样,他自己也不好受。
景南点头,“她的脚也疼,只是没有手上严重,这样别说是拉小提琴了,正常生活都有些困难,要是再严重一些,恐怕就要废了,按道理只是坠楼的伤不应该这么严重的。”
“不止,元霜之前吃过很多苦,这些伤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
常年无休止的工作,在酒店端盘子洗盘子,手腕泡在冰冷的水中,寒冬腊月睡在阴暗潮湿的走廊上,又被卖去行骗,她不肯,就会遭受很多毒打,接二连三的苦痛,造成了她今天的一身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