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香槟,宋止在那些回忆中走到了段寒成身边,与他碰杯,轻啜了一口酒,宋止浅笑道:“不知道段总见到小姐没有?”
“你总跟我提她,怎么,得不到就成了执念?”
压低了声,唇畔又带着笑,在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在友好的交谈而已。
可宋止的笑里却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揣测,“段总,我很清楚我是得不到她了,但你不一样。”
“可我已经得到过她了,睡也睡腻了,玩也玩够了。”段寒成语气兴味,以他的为人,是不该说出这么轻浮散漫的话的。
这么说,无非是在赌气。
宋止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想起白天在酒店,元霜口口声声说瞧不起他,以及在都柏林,他亲眼看见元霜以周厅未婚妻的身份出现,陌生地跟他握手。
他一个人出国,努力往上爬,遭受了那么多的屈辱,就是为了有能力可以回来跟她在一起,结果却是这么可笑。
这要他怎么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