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霜一忍再忍了。
段寒成却不依不饶,“你还喜欢画画对吗?以前不是画了一屋子的我吗?现在怎么不画了?”
“会画的,给你画遗照。”
针尖对麦芒,二者谁都不退步。
段寒成尝了口酒,像是随?聊天那样,“那你也要给你自己准备一副,毕竟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陪葬的。”
下一秒酒就被泼到了脸上。
段寒成不慌不忙擦拭了,“元霜,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样以后的日子你怎么扛下去,更别说要我的命了,自己就先把自己气死了。”
元霜起身要走,路过段寒成身边,他拉住她的手,狠过又软下了语气,“好了,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何必每次都闹得这么不欢而散,坐下。”
“别碰我。”
甩开段寒成的手,元霜快步往前走,段寒成的好脾气没了,突然摔下刀叉,瓷盘被砸碎,“我说让你坐下,你耳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