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见一位老师。”景南瞥见了她手上的单子,猜到了她来这里是为什么,这一年来,不仅是段寒成过得不好,元霜也一样糟透了,哪怕跟付清叙结婚了,有人疼爱照顾了,病情还是没好转。
景南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只简单跟元霜寒暄了两句便走了。
中午有家庭聚餐,段寒成也在。
饭局上不断有人催促着景南结婚,却被他一一搪塞了,不少人拿段寒成当例子让他学习,那些话好像统一了口径似的,“你看你,跟寒成也没差几岁,人家马上当爸爸了,你连婚都没结过一次,像话吗?”
在同辈之中,段寒成是结婚次数最多的人,可这一次又要离婚了。
景南没拆穿,装作没听见那些话,低头百无聊赖吃着菜,眼神瞟向了一旁的段寒成,“你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吗?”
“谁?”
“元霜。”
景南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她是去看心理医生的,看来除了耳朵,她其他地方也不太好,脸色也苍白,不知道她那个丈夫是怎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