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样密集的火器操练,折损还有火药消耗,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吧。我知道你们营卖刀创药赚了些银子,可是也禁不起这样消耗吧?”
魏国公禁不住摇了摇头, 有些心痛的说道,替朱平安心痛花费的银子。
听到秘法刀创药,众人都将目光看向朱平安,有几个官员目光难藏火热。
这段时间秘法刀创药很火, 很多人将它的疗效吹的神乎其神,争着抢着买药,可是还是一药难求,浙军每个月只卖一次。听说每次浙军卖药的时候,营外都是门庭若市......
朱平安一定赚了不少银子吧。
“伯父,我们能赚几个银子,我们又不会制药,我们就是个中间商,也就是二道贩子,从苗蛮那拿药,大头都是人家的,我们这也就赚几个辛苦钱而已,对我军军费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朱平安一脸认真的说道,将苗蛮拉过来当靶子,转移众人注意,财不外露、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不仅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军营。
如今朝廷财政紧张,军费开支困难,如果被人知道浙军有钱, 那军费就更难申请了。
该喊苦的时候就要喊苦,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是自古至今一贯而来的真理。
朱平安的解释还是具有一定说服力的,众人的红眼病登时就好转了。
“既然没赚几个银子,那就更不应该这样操练火器了,你冷兵器怎么操练也不费钱,这火器操练这就是一个吞金兽,打一火铳就是钱,打一炮更是钱,火器又容易折损,这就是一个无底洞。”魏国公摇头痛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