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初以为朱大人担心军粮,不过,其实不是这样。”胡炜用力的摇了摇头。
“那是怎样?”大伯朱守仁和夏羌连忙问道。
“我提醒你们一个字,‘借’字,重点就是这个字,你们心里好好体会一下!”胡炜提醒两人道。
“借?”大伯朱守仁还是有些懵懂。
“借?重点是‘借’?”夏羌若有所思,然后勐然间抬起头,他好像顿悟了,“胡兄,你是说今天这个故事是尔朱荣借亲外甥的头颅练兵;曹操的那个故事,重点是曹操借粮草官的人头平息了军心,也是借人头。”
甚至,不用胡炜再提醒,夏羌就主动联想到了孙武的故事,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么说,孙武殿前练兵的那个故事,我们也理解错了,重点不是孙武用兵威严强调军纪,而是孙武借妃子的人头练兵,也是借人头。”
然后,勐然间,夏羌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的苍白了起来,整个人也是惊惧不已。
“不错,夏兄你也想到了吧。”胡炜咽了一口唾沫,苦笑道。
“什么借人头,你们在说什么呢?”大伯朱守仁反应迟钝,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