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羌也紧跟着说道,“就是啊。再说了,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至少是活着的人写的,他借了你的人头,你开不了口,那是非黑白不都是他一个人说的吗?!”
“呃......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大伯朱守仁犹豫道,“那几个泥腿子都当朝廷命官了,虽然是武官,可是也是鱼跃龙门,成了官老爷。”
他还是不愿意从当官梦中醒来。
“朱兄,这可不是耸人听闻的猜测,而是有理有据的,你家贤侄已经开始着手了?!”
胡炜阴恻恻的说道。
“什么意思?!”大伯朱守仁吓的脸都白了,然后未等胡炜开口,他便开始扣嗓子,努力的往外吐,“呕,你是说贤侄在我们的饭里下毒了?!”
可是吃饭都好一阵子了,他这会再扣嗓子,也不过吐了两口酸水而已。
晕!
胡炜捂头,无奈道,“朱兄,朱兄,没有下毒,也不可能下毒。朱大人要借我们的人头,只会像尔朱荣一样,召集全军,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将我们明正典刑。”
“呼,不早说,吓我一跳。既然没在饭里下毒,又如何开始着手了?!”大伯朱守仁埋怨了一声,继而又惊乍了起来,“难道是慢性毒药?!让我们到时候没有力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