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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平安向尚知府拱手,一脸认真的说道。
尚知府听后,禁不住对朱平安又一次刮目相看,同时有一些羞愧,向朱平安长长一躬,“是我肤浅了,误解了子厚,子厚出城非是为了立功,而是为了苍生百姓。可恨我胸无兵略,不然怎么也要和子厚一并出城,与倭寇送一份大礼。”
“尚大人言重了。”朱平安赶紧上前扶起尚知府。
“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只是,子厚你须得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不管你认可不认可,这世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命重如泰山,有的人命轻如鸿毛,而你就是重如泰山的人。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你允文允武,文可摘魁,武可定邦,乃是不可多得的儒帅之才,不说百年难得一遇,便是我活了这五十年,在咱们朝可还没见过。”
“至于仇鸾之流,简直令人恨的咬牙,竟然能官至太傅、太保、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前年庚戌之变就是这个混账货惹出的篓子,其时任大同总兵,不思报效国家,竟使些歪门邪道,竟然花重金赂北虏俺答,请求勿攻大同,移攻他处,北虏俺答这才由古北口进攻京城,掳掠京畿,致使庚戌之变发生,令我大明蒙羞!死后被开棺戮尸都是便宜他了!”
“再说,兵部尚书丁汝夔,他死的也不冤枉,身为兵部尚书,主持京城防务。严嵩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他便言听计从,告戒诸将不得轻举妄动,坐视北虏俺答在城外自由焚掠,连续焚掠了整整八天八夜......”
......
尚知府一连数落了好几个当朝有名的武官,说到哪一个都让他忍不住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