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下河村和上河村不远的长亭,正在跟家人、村人道别的朱平安,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啊。”朱平安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想,不对啊,大家都是明着面说我坏话的啊,比如
“彘儿啊,这次你就当积累经验了,第一次失败很正常。”大伯身穿大袖圆领,有几分倜傥的感觉,此时正站在朱平安面前,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谆谆善诱道。
话说还没有考呢,朱平安一脸无语的看着大伯。
当然不止大伯,其他跟着前来送别的村里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七嘴八舌的跟着安慰朱平安。
就连母亲陈氏也都不看好自己。
“就是啊,彘儿,你大伯考了二三十年都没考过,这次考不上你也别太在意。”
母亲陈氏对大伯很不满,不仅是因为他刚才的话,主要还是几年前大伯冒用朱父的名借高利贷害朱父被打又被赶出家,而且前些天祖父和大伯还来家里借钱,最气人的是,家里那根木头还借给他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大伯被陈氏的话说的脸都挂不住了。
“此次对我而言,可谓探囊取物。”大伯不知道从那来的自信,捻须自信的笑言,在寒风中衣衫飘飘,很有名儒大家的风范。
村里人也都比较看好大伯,七嘴八舌恭维大伯,纷纷说等大伯回来摆酒宴之类的话。
大伯也是很有风度的一一拱手道谢。
只有朱平安这门前冷落鞍马稀,朱父和大哥都是少言的人,眼神里大体也是考不上没什么的安慰,陈氏也只是叮嘱朱平安吃好喝好穿好,压根就没指望朱平安这次能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