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等人想当然的将朱平安那副蛋疼的模样看成了懊悔不已的德行,纷纷出言安慰。
于是,朱平安更蛋疼了,只好低头全心全意对付这桌好酒好菜。
在三楼雅间有一间房坐着桐城夏洛明、宿松冯山水等人,除了一贯在一起的几人外还有几位陌生的面孔,其中一位正是那日在江南贡院前对众位吟唱菊花诗的学子面露不屑的那位气宇轩昂的仁兄。
从雅间往外看,大堂内的场景一目了然,声音也能模糊听得清。
“菊花诗呵呵,今年府案首技止此耳,你们对他可是夸大其词了。”
雅间窗前一位通身气派不俗的学子,转身离开窗回到座位,对着夏洛明等人笑道。
“昨日吾已闻其点评菊花诗了,没想到今日还是如此”那位气宇轩昂的仁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道。
“这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哪想到他竟如此不堪,刘兄、郭兄见谅,看来今年真正的案首便是从两位仁兄中了。”宿松冯山水举着酒杯起身,看样子似乎对这两人颇为敬服。
“若非刘兄孝期,郭兄游学,我们焉能有幸与刘兄、郭兄一同赴考。”
即便是一往向来自负的夏洛明,此时也收了那副傲气,起身举杯。
其他在座的人也一同举杯,不少人面有惭愧之色,估计他们也是写的菊花咏秋诗吧。
楼上,楼下,举杯换盏,其乐融融。
朱平安不胜酒力,趁着尿遁去柜台提前付账,却被告知同一桌的胖子已经付过了。对此,朱平安只能微微苦笑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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