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便看到臭号里有位少年睡的正香,盖着一个厚兔毛毯子。呼噜声打的很有节奏。
靠着厕所,还能睡的这么香!我们刚才离那么远都忍不住了,人家汪同考刚刚还吐了呢,这小子就在厕所隔壁。处在厕所味道冲击的第一线,却能睡的这么香!
众人不免觉得惊奇不已,再看一眼,呃,这个号舍的牌号似乎有点眼熟。哦,这不是那个一进场就煮了一锅面条,吃的嗷嗷叫的那个厕所男吗?!
原来这小子,不仅能吃,还能睡啊!
不过,这小子能吃能睡,似乎不能做题啊,第一次见他时他吃面条,这次见他呢他在睡大觉。再看看他的号舍,墙上挂着的试卷袋很是整齐。似乎未曾动笔一样,好像刚发卷时就这样装在试卷袋里的。
哎,真是可惜了。
要是昨天那个吐的晕掉的举子能有他这般忍受的能力,该多好啊!诸位考官想到另一个臭号吐得昏厥的考生,不免叹息开来。
一个能忍受,却无能做题。
一个能做题,却无能忍受。
真是可惜,可恨啊。
当然,可惜的是那位吐得昏厥的那位考生,可恨的自然是呼噜打的很有节奏的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