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伯朱守仁,其实朱平安从小就知道大伯的为人了,对大伯的意见大了去了。不说别的,只说小时候大伯用父亲的名字借别人的高利贷,害自己父亲被人差点打断腿,而且还害得自己一家被“分”家栖身于茅草屋,就这一件事就够朱平安记的了。另外,今天的夺产之事也是大伯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对于大伯却不能像对待冯户书那样,现在让众乡人知道大伯所作所为就可以了,至于处置,这种事情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自己在理,在大庭广众之下,修理自己大伯,传出去也并非什么好名声。应该关起门在自家解决,如果祖父还包庇的话,那也只能自己再出手了。另外,这次去大海寻找自己,虽说俊哥是打酱油的,但是毕竟跟着自己大哥一起去了。大伯是俊哥的父亲,多少也要考虑一下俊哥的感受。
在古代,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这也就是朱平安目前处置方式的原因之一。
“大人,痒生句句属实啊,大人”冯户书抬起头激动的辩解道,“真的是你大伯朱守仁先来找的我啊大人,痒生猪油蒙了心才”
“住口,一派胡言!”大伯朱守仁情绪比冯户书还要激动,然后背起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与彘儿同为朱家人,一气连枝,我朱某人怎会做出谋夺田产这种事情。”
呃
就喜欢看大伯一本正经不要脸的样子
朱平安勾着唇角看大伯在那表演,有些无语的笑了笑,这大伯还真以为自己看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