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厚的成长超出了老夫的意料,当日老夫觉的你是一块璞玉,可造之才,不过现在看来璞玉还不足以形容你。”孙老夫子摸着胡须,看着朱平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说道,“子厚为此画题了字,了了老夫的一桩心事,老夫也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便给你再上最后一节课吧。”
最后一节课?
朱平安闻言很是吃惊,为什么孙老夫子说是最后一节课,难道说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夫子要交自己逐出门墙了?可是自己那句十万龙孙绕风池让孙老夫子觉的自己太过不切实际了。
“最后一课?一日为师,众生为父,学生自当时时前来恭听老师教诲。”朱平安急忙上前,拱手行礼。
孙老夫子见朱平安着急的模样,不由捋须摇头笑了笑,“子厚你的成长超出了老夫的预期,老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而且,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的路,还要子厚你自己走。”
“恩师博学多才,无论做人还是做学问,远胜学生”朱平安闻言不由急着解释道。
不过,话还没说完,便被孙老夫子轻轻摇了摇手打断了,然后看着朱平安继续说道:
“子厚你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又志存高远,宛如一把利剑,将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不过仕途险恶,官途坎坷,子厚你需记住老夫今日的话。”
孙老夫子说到这顿了一下,端起茶杯又放了下去,看着认真听的朱平安继续说道,“为人如剑,轻用其芒,动即有伤,是为凶器;深藏若拙,临机取决,是为利器。”